大家好
我是Annie
來自台灣
兩年前來到墨爾本
我是一個freelance filmmaker, 主要執行動態影像相關的工作
這幾年大多是做靜態攝影相關的工作, 算是開啟了一項新興趣
Q: 能不能先和大家分享一下你之前是怎麼認識主的呢?
Annie:我是二代基督徒, 從小就在教會長大。在國中時期更確認這個信仰,追隨上帝不只是母親給予的連帶習慣。然後也就跟很多二代基督徒一樣,乖乖在教會服事、聚會、成長。整個信仰過程雖然也是起起伏伏,但從沒想過離開信仰。在來墨爾本前,是一個時間分水嶺—遇到一些因環境和人而受傷的事情,我就像一個離心力的旋轉被打破了一樣,撞擊力也大到讓我無法快速回到原來的軌道上。這讓我暫時脫離神,脫離這個世界。
Q: 離開神的那段時間是什麼樣的心情?
Annie:來澳洲的兩年間,我抱持著浪子回頭中大兒子的埋怨,行了小兒子的流浪與失聯,浪一圈後我發現,我想要的「自由」,重點應該不是在「遠離神」這件事上。自從我把那條能暢飲「神之愛」的水龍頭關起來後,我開始超抽自己的「地下水」。我越想從外界補充自己的能量,也越感受到無限虛空;我的眼睛也越來越模糊且暗闇,就像肝壞掉一樣,人生變成黑白、所有美好都變得淡然無味,說真的,如果不是真實感受,不然我
也觉得的這個形容太誇張。
Q: 是什麼契機讓你再次想起了神?
Annie:在去年10月的時候,有一個週日的早晨,我拖著我漸漸死去的肉體、操課般地執行完我的「體外心臟電擊復甦計畫」。站在路口的我想:我其實一直都記得那熟悉的習慣,我知道生命的歸屬,但就是任性地不願放開那抗拒完後的「勝利感」。「輸吧,大不了就是現在這樣,如果神不祝福我,那也是我罪有應得。」想完,我的腳步把我帶到榮耀城教會門口了。降服回轉神之時,便得了榮耀,擔子也輕省了,生命過程的得失不再是我需要負責的,也不是這個世界能定義。祂幫我
把我最喜歡的那件睡袍洗得很乾淨、給我穿上,告訴我:並不是要回到某一個樣子才行,祂要給我的是更寬廣的草原,不是任何人定義的草原。我不想談論那些關於上帝在他的時間點所給予的「符合社會價值」的祝福,我想談的是「靈魂的復甦」。因為我重新感受到我為了什麼而行、為了什麼而活。那些養分不再只是心肺復甦的電擊器,而是成為營養的點滴進入我的身體,讓我可以繼續享受美好且將美好傳遞出去。
(我的服事生活)
Q: 聽說你們一家本來計畫回台灣,但現在卻留在了墨爾本. 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,神是如何在這當中做工的?
Annie:我只能說,我沒有想過這個過程會如此之困難。當我走在婚姻與人生交合的道路上,妻子對家庭的幫助與順服的確是個困難功課,但我也要有自信地說:“目前我應該有及格吧。”去年後半年,是最讓我們每天坐如針氈的一段時間。我和老公兩個人都在極不穩定的狀態下,很難讓誰可以穩穩地支撐著誰。在錢包和精神壓力都在空燒的同時,簽證到期的時間也每天都在我們心裡滴答滴答地倒數。
【疫情帶來工作機會】
今年,對人類是很不友好的一年,但對我們這個小家庭來說,卻是充滿神的恩典與帶領。神帶領,讓我們把一些過多的責任感,或者說是“重擔”拿掉。沒想到當疫情來了,我的工作機會居然也來了。憑著上帝的恩典,以及我一顆願意抓住應許的心,我渡過了繁忙的幾個月。上帝在這幾個月裡不斷地給我鼓勵、修復我、挑戰我,我獲得很多的醫治與成長。
【禱告的大能】
但是我們家的根本問題依然存在—老公的收入以及我們未來的簽證。而這些問題也是我無法解決的。因此我邀請老公一起開始了我們的「禱告計畫」,每天晚上跟神求應證,求祂帶領我們未來的方向。我們從六月多開始這個計畫,每天禱告。也邀請教會的家人在禱告會中為我們禱告。其中我們遇到過堅定和鼓勵我們的話語,雖然的確給我們內心很大的安慰,但我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神的旨意,因為那個確據還沒等到。
(我的小組生活)
【開路的神】
到了七月最後一天,就如同每部電影的高潮點一樣,在我們要做最後決定的時刻,神開路了!不得不說,祂是最棒的藝術家。時間點、節奏把握的剛好。上帝不只緩解了我們的現況,也在過程中讓夫妻之間的關係更堅固。雖然我們還沒完全地安定下來,也不能確定我們會繼續在墨爾本待到何時,但我們因著這次禱告計畫,讓我們更確定上帝看顧我們家、帶領我們。